第3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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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
人生短暫歲月如梭。
這句話斯圖卡是在一本書上看見的。他明白這句話的意思，卻無法領悟其中的意境。他覺得這是只有尊貴的貴族老爺們才能抒發的感慨。
他在實習生時期曾經被上頭派去保護一名貴族夫人，這份工作很輕松，酬勞也不錯，以他的實力和資歷本不該碰上這種好事，但可能是長得好看，被那位貴族夫人一眼相中。
他保護了那位夫人整整一個月，見到了他窮奇想象都無法摸到門檻的奢侈生活，醉生夢死的貴族們，他們的一天從中午開始，他們的衣服首飾是日拋式的，用過後不會再用第二次。在底層人為了一口面包需要殊死搏鬥的年代，貴族們的面包用來擦手、擦臉甚至是擦他們尊貴的屁股。
吃不完的美食，跳不完的舞，每天重覆著一樣的日子。他們的生命沒有動蕩，有的只是一日覆一日的重覆，這和斯圖卡的生活是大相徑庭的。
這樣的人才會抒發出人生短暫的感慨。而不像斯圖卡，每一天都覺得無比漫長，即便是睡夢中也無法安穩，他無法預料到明天會發生什麽，自己是否還能活著。
但現在，他似乎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。
他坐在屋檐下，看著那棵已經開花的柿子樹。租下這棟房子的時候，樹木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，現在已經開花了。他見證了花開放的小過程，從小小的不被註意的花苞，慢慢的展開它的身姿，褐色的紙條上淡黃色的小花朵像是星星點綴著夜空般，讓這棵不知道種了多少年的老樹煥發出無限的生機。
在開花後，斯圖卡接過了給樹木澆水的活，他甚至想過要不要施肥。等把肥料買回來後，又沒有用。
他說：“算了，順其自然。誰知道能不能結出果子呢。”
亂步：“肯定能結的，又大又甜，熟透了後還得輕輕的拿著不然會捏破，那層皮一撕下來了。”
中也饞得咽口水：“真的嗎？你不要騙我哦。”
亂步肯定的道：“騙誰都不會騙你。”
中也信了，纏著與謝野做柿子餅。“還有柿子醬，塗在面包上肯定會很好吃！”
與謝野有點為難：“桔子醬我是會做，柿子醬我不會啊。”
斯圖卡挑眉：“桔子又是什麽？”
“小小個金黃色的，等柿子長出來後會上市，冬天坐在被爐裏，不管是幹吃還是烤著吃都行。”織田從書本裏擡起頭，如此說道。
與謝野樂了：“你們問織田吧，論吃的他才是專家。”
織田：“……我只會吃，不知道怎麽做。”他揉了揉自己臉上的肥肉，說，“但可以學。”
斯圖卡：“被爐又是什麽？是一種長得像被子的爐子？不會燒到嗎？”
眾人：“……”
綾辻剛小睡完畢，聽了這話抱著見崎鳴，也就是他心愛的少女人偶，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們：“行了。他要變成十萬個為什麽了，你們加油。”
綾辻老師是不會解答這種問題的，他決定繼續睡，杜絕被詢問。
但不管斯圖卡有多少個為什麽，在某天清晨他還在被窩裏賴床時，被中也挖起來了。這小子仗著家裏人都知道他的異能，直接將斯圖卡連同被褥一起打包，帶到院子，感覺沒高多少的小豆丁興奮的對著睡眼惺忪的斯圖卡說：“你期待已久的柿子，結果啦！”
斯圖卡甩了甩頭，懶得下地的他讓中也繼續維持這個姿勢，看向了那棵柿子樹。他看了一會，說：“這顏色怎麽跟亂步說的不一樣。”
但他已經手快的施展火焰，樹枝就像是活過來一樣的將長了果子的枝條遞到他面前，他摘下一個，沒嫌臟的直接咬了一口。
斯圖卡：？！
他嘖了一聲，將果子遞給中也，讓枝條將自己打包送回臥室，不滿的嚷嚷著：“一點都不甜！難吃死了！”
嘴巴又澀又苦，是災難般的味道！
中也沒想到斯圖卡反應這麽大，他試探性的咬了一口對方丟給自己的柿子，也被澀得通體發麻。
於是當亂步吃完早飯跑來玩的時候，對上的就是斯圖卡和中也的兩張臭臉。他眨了眨眼，看向了憋笑的其他三人，又看向柿子樹，不滿的跳著腳說：“這事怎麽能怪我呀！明明是還沒熟！看顏色就知道了吧！中也就算了，怎麽連斯圖卡你也這樣！”
雖然已經被與謝野科普過，但斯圖卡就像是慪氣一樣的說著：“不管，讓我白期待這麽久。是你的錯。”
亂步怎麽可能認：“你這樣好幼稚啊！比我還像個小鬼！”
像小鬼的斯圖卡目測鉆了牛角尖，亂步見他一時半會是消氣不了，眼珠子轉了轉，掏出自己布包裏的一份報紙：“這裏有只有刑事組警察才能看到的內部報紙哦，不知道有誰想看呢。”
大家看向了斯圖卡，就連中也都看過去。斯圖卡扭了個身，背對著亂步。
亂步繼續道：“是千辛萬苦才從我爸爸那裏磨過來的，裏面有東京的消息，還有戰爭的近況哦。你們知道嗎？我們國家出了個英雄哦！”
“英雄？”與謝野倒是先憋不住了。“是做了什麽呀？”
“說是以一己之力就攻下了敵人的大本營，卻一個人都沒死。”亂步見有人附和，偷偷看了眼斯圖卡，故意用更大的聲音說，“名字叫福地櫻癡，是個很厲害的劍客呢，好像以前是擔任軍隊教官的，反正差不多的意思。”
亂步將報紙攤開，主要是放在綾辻面前。雖說他認為綾辻是自己的宿敵，但也知道只有綾辻才會對這種內容感興趣。
他早就看出來了，這個家裏唯一關心戰爭的就只有綾辻。他道：“雖然那個叫福地的挺厲害的，不過其他部隊輸得好慘。有個部隊基本上都負傷，受了很重的傷，全都從戰場撤離了。”
綾辻拿起報紙，粗略的看了一眼。他過目不忘，就算是粗粗看一眼也能將內容全部記在心裏。看完後，他笑了：“難怪你會興匆匆將報紙拿過來，撤離的是一支異能者部隊吧。”
亂步得意的道：“上面沒有寫，但亂步大人是什麽人啊，一眼就看穿了。不僅如此，我覺得他們大概以後也不會再強征異能者了。”
他攤開雙臂，說：“開心嗎？你們不用擔心啦！”
亂步似乎認為這些小異能者之所以會來這個鄉下，是為了躲避征上戰場。他道：“實在是太野蠻了，不同意也強行帶走，沒接受過什麽訓練就拉上戰場，這不就是炮灰嗎？看吧，才沒多久就解散了，他們也知道異能部隊走不通。”
“讓普通人去率領一幫散沙般沒有默契可言的異能者，跟送他們去死有什麽區別。”斯圖卡突然發聲。“這個國家本來就歧視異能者，對這種部隊能否真正發揮作用都沒底。估計就是覺得別人這樣我們這邊也行，拉上去後卻沒有用場，就越發歧視，還不如直接讓他們撤離。”
亂步無聲的笑了起來，沒有笑出聲，斯圖卡會開口本就讓他高興了，萬一笑出聲對方不跟自己好了。要絕交了怎麽辦？
亂步大人才不要絕交呢！
於是亂步假裝剛才什麽都沒發生一樣，附和著道：“對啊對啊，斯圖卡懂的真多。”
斯圖卡：“……”這小子是拿我當小孩子哄嗎？
他拿過報紙，跟綾辻一樣就是看了一眼就放下。亂步皺了皺眉：“你們兩個好作弊。”記性都太好了吧。
與謝野見他們都看完了，拿過來一翻，嘖聲道：“這也太慘了吧。”
上面有附帶幾張照片，被拍攝到的士兵們基本都是重傷，有些人還四肢不全。她突然想到之前那個人販子，他想讓自己上戰場，面對的就是這樣的慘狀嗎？
……確實，如果是自己在那裏的話，不過是斷肢罷了，一下子就治好了。
綾辻似乎看穿了與謝野的想法，說道：“你不去才是最好的。”
“咦？”與謝野不解，“可如果我在的話，他們就……”
綾辻道：“你以為自己會被派去當個普通的後勤醫生麽？不可能，士兵們除非無法戰鬥，不然都要繼續奔赴戰場，你的作用是他們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都要治好他們，一兩次還好，多次之後，那些士兵估計巴不得死在戰場上，別看到你這張惡魔般的臉。”
與謝野：？？？
“他說的沒錯。”斯圖卡很是熟練的從亂步口袋裏掏出一把糖果，在亂步的抗議中給大家都分了幾顆，又拆了兩顆一顆塞進中也嘴裏，一顆堵住亂步的嘴。
這才含著一顆糖果道：“亂步今天確實帶來了一個好消息，這場戰爭估計最晚明年的中旬就要結束了。”
其他人：？！！
綾辻挑眉：“怎麽說？”
“福地櫻癡……”斯圖卡叫出這個名字，“這個英雄形象的出現，還有他幹的這件事，太可疑了。”
他道：“敵軍是法國，五大國之一，不是我看不起福地櫻癡，而是法國還不至於拉到這種程度。這樣規模的大本營，肯定有超越者坐鎮，福地櫻癡如果沒問題的話，他一腳踏進去早就屍骨無存。他能夠贏，肯定是對方放水了，在有超越者的敵營裏全身而退，才是他拿到了英雄稱號的主要原因。你們這國家的高層腦子基本都有坑，竟然沒發現有問題，太小看超越者了。”
否則就不會興沖沖的給福地櫻癡立這種人設。
斯圖卡說完，似乎是不想再解釋，而是若有所思。
中也好奇的問：“什麽是超越者啊？”
“超越者麽……”斯圖卡看了他一眼，他記得這小子是跟一個法國超越者一起被他撿到的。說道，“如果說異能者是普通人對我們的稱呼，那超越者就是異能者對他們的稱呼。你可以理解是為比異能者更高層次的存在……一人滅一城，一人滅一國。”
但這些，與他們這群鄉下的孤兒都無關。
斯圖卡放棄了思考，只是嘟噥著：“柿子如果沒我想象的甜，就把亂步吊在樹下吧。”
亂步：？！！
——為什麽對柿子這麽執著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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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短暫歲月如梭。
這句話斯圖卡是在一本書上看見的。他明白這句話的意思，卻無法領悟其中的意境。他覺得這是只有尊貴的貴族老爺們才能抒發的感慨。
他在實習生時期曾經被上頭派去保護一名貴族夫人，這份工作很輕松，酬勞也不錯，以他的實力和資歷本不該碰上這種好事，但可能是長得好看，被那位貴族夫人一眼相中。
他保護了那位夫人整整一個月，見到了他窮奇想象都無法摸到門檻的奢侈生活，醉生夢死的貴族們，他們的一天從中午開始，他們的衣服首飾是日拋式的，用過後不會再用第二次。在底層人為了一口面包需要殊死搏鬥的年代，貴族們的面包用來擦手、擦臉甚至是擦他們尊貴的屁股。
吃不完的美食，跳不完的舞，每天重覆著一樣的日子。他們的生命沒有動蕩，有的只是一日覆一日的重覆，這和斯圖卡的生活是大相徑庭的。
這樣的人才會抒發出人生短暫的感慨。而不像斯圖卡，每一天都覺得無比漫長，即便是睡夢中也無法安穩，他無法預料到明天會發生什麽，自己是否還能活著。
但現在，他似乎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。
他坐在屋檐下，看著那棵已經開花的柿子樹。租下這棟房子的時候，樹木光禿禿的什麽都沒有，現在已經開花了。他見證了花開放的小過程，從小小的不被註意的花苞，慢慢的展開它的身姿，褐色的紙條上淡黃色的小花朵像是星星點綴著夜空般，讓這棵不知道種了多少年的老樹煥發出無限的生機。
在開花後，斯圖卡接過了給樹木澆水的活，他甚至想過要不要施肥。等把肥料買回來後，又沒有用。
他說：“算了，順其自然。誰知道能不能結出果子呢。”
亂步：“肯定能結的，又大又甜，熟透了後還得輕輕的拿著不然會捏破，那層皮一撕下來了。”
中也饞得咽口水：“真的嗎？你不要騙我哦。”
亂步肯定的道：“騙誰都不會騙你。”
中也信了，纏著與謝野做柿子餅。“還有柿子醬，塗在面包上肯定會很好吃！”
與謝野有點為難：“桔子醬我是會做，柿子醬我不會啊。”
斯圖卡挑眉：“桔子又是什麽？”
“小小個金黃色的，等柿子長出來後會上市，冬天坐在被爐裏，不管是幹吃還是烤著吃都行。”織田從書本裏擡起頭，如此說道。
與謝野樂了：“你們問織田吧，論吃的他才是專家。”
織田：“……我只會吃，不知道怎麽做。”他揉了揉自己臉上的肥肉，說，“但可以學。”
斯圖卡：“被爐又是什麽？是一種長得像被子的爐子？不會燒到嗎？”
眾人：“……”
綾辻剛小睡完畢，聽了這話抱著見崎鳴，也就是他心愛的少女人偶，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們：“行了。他要變成十萬個為什麽了，你們加油。”
綾辻老師是不會解答這種問題的，他決定繼續睡，杜絕被詢問。
但不管斯圖卡有多少個為什麽，在某天清晨他還在被窩裏賴床時，被中也挖起來了。這小子仗著家裏人都知道他的異能，直接將斯圖卡連同被褥一起打包，帶到院子，感覺沒高多少的小豆丁興奮的對著睡眼惺忪的斯圖卡說：“你期待已久的柿子，結果啦！”
斯圖卡甩了甩頭，懶得下地的他讓中也繼續維持這個姿勢，看向了那棵柿子樹。他看了一會，說：“這顏色怎麽跟亂步說的不一樣。”
但他已經手快的施展火焰，樹枝就像是活過來一樣的將長了果子的枝條遞到他面前，他摘下一個，沒嫌臟的直接咬了一口。
斯圖卡：？！
他嘖了一聲，將果子遞給中也，讓枝條將自己打包送回臥室，不滿的嚷嚷著：“一點都不甜！難吃死了！”
嘴巴又澀又苦，是災難般的味道！
中也沒想到斯圖卡反應這麽大，他試探性的咬了一口對方丟給自己的柿子，也被澀得通體發麻。
於是當亂步吃完早飯跑來玩的時候，對上的就是斯圖卡和中也的兩張臭臉。他眨了眨眼，看向了憋笑的其他三人，又看向柿子樹，不滿的跳著腳說：“這事怎麽能怪我呀！明明是還沒熟！看顏色就知道了吧！中也就算了，怎麽連斯圖卡你也這樣！”
雖然已經被與謝野科普過，但斯圖卡就像是慪氣一樣的說著：“不管，讓我白期待這麽久。是你的錯。”
亂步怎麽可能認：“你這樣好幼稚啊！比我還像個小鬼！”
像小鬼的斯圖卡目測鉆了牛角尖，亂步見他一時半會是消氣不了，眼珠子轉了轉，掏出自己布包裏的一份報紙：“這裏有只有刑事組警察才能看到的內部報紙哦，不知道有誰想看呢。”
大家看向了斯圖卡，就連中也都看過去。斯圖卡扭了個身，背對著亂步。
亂步繼續道：“是千辛萬苦才從我爸爸那裏磨過來的，裏面有東京的消息，還有戰爭的近況哦。你們知道嗎？我們國家出了個英雄哦！”
“英雄？”與謝野倒是先憋不住了。“是做了什麽呀？”
“說是以一己之力就攻下了敵人的大本營，卻一個人都沒死。”亂步見有人附和，偷偷看了眼斯圖卡，故意用更大的聲音說，“名字叫福地櫻癡，是個很厲害的劍客呢，好像以前是擔任軍隊教官的，反正差不多的意思。”
亂步將報紙攤開，主要是放在綾辻面前。雖說他認為綾辻是自己的宿敵，但也知道只有綾辻才會對這種內容感興趣。
他早就看出來了，這個家裏唯一關心戰爭的就只有綾辻。他道：“雖然那個叫福地的挺厲害的，不過其他部隊輸得好慘。有個部隊基本上都負傷，受了很重的傷，全都從戰場撤離了。”
綾辻拿起報紙，粗略的看了一眼。他過目不忘，就算是粗粗看一眼也能將內容全部記在心裏。看完後，他笑了：“難怪你會興匆匆將報紙拿過來，撤離的是一支異能者部隊吧。”
亂步得意的道：“上面沒有寫，但亂步大人是什麽人啊，一眼就看穿了。不僅如此，我覺得他們大概以後也不會再強征異能者了。”
他攤開雙臂，說：“開心嗎？你們不用擔心啦！”
亂步似乎認為這些小異能者之所以會來這個鄉下，是為了躲避征上戰場。他道：“實在是太野蠻了，不同意也強行帶走，沒接受過什麽訓練就拉上戰場，這不就是炮灰嗎？看吧，才沒多久就解散了，他們也知道異能部隊走不通。”
“讓普通人去率領一幫散沙般沒有默契可言的異能者，跟送他們去死有什麽區別。”斯圖卡突然發聲。“這個國家本來就歧視異能者，對這種部隊能否真正發揮作用都沒底。估計就是覺得別人這樣我們這邊也行，拉上去後卻沒有用場，就越發歧視，還不如直接讓他們撤離。”
亂步無聲的笑了起來，沒有笑出聲，斯圖卡會開口本就讓他高興了，萬一笑出聲對方不跟自己好了。要絕交了怎麽辦？
亂步大人才不要絕交呢！
於是亂步假裝剛才什麽都沒發生一樣，附和著道：“對啊對啊，斯圖卡懂的真多。”
斯圖卡：“……”這小子是拿我當小孩子哄嗎？
他拿過報紙，跟綾辻一樣就是看了一眼就放下。亂步皺了皺眉：“你們兩個好作弊。”記性都太好了吧。
與謝野見他們都看完了，拿過來一翻，嘖聲道：“這也太慘了吧。”
上面有附帶幾張照片，被拍攝到的士兵們基本都是重傷，有些人還四肢不全。她突然想到之前那個人販子，他想讓自己上戰場，面對的就是這樣的慘狀嗎？
……確實，如果是自己在那裏的話，不過是斷肢罷了，一下子就治好了。
綾辻似乎看穿了與謝野的想法，說道：“你不去才是最好的。”
“咦？”與謝野不解，“可如果我在的話，他們就……”
綾辻道：“你以為自己會被派去當個普通的後勤醫生麽？不可能，士兵們除非無法戰鬥，不然都要繼續奔赴戰場，你的作用是他們不管受了多重的傷都要治好他們，一兩次還好，多次之後，那些士兵估計巴不得死在戰場上，別看到你這張惡魔般的臉。”
與謝野：？？？
“他說的沒錯。”斯圖卡很是熟練的從亂步口袋裏掏出一把糖果，在亂步的抗議中給大家都分了幾顆，又拆了兩顆一顆塞進中也嘴裏，一顆堵住亂步的嘴。
這才含著一顆糖果道：“亂步今天確實帶來了一個好消息，這場戰爭估計最晚明年的中旬就要結束了。”
其他人：？！！
綾辻挑眉：“怎麽說？”
“福地櫻癡……”斯圖卡叫出這個名字，“這個英雄形象的出現，還有他幹的這件事，太可疑了。”
他道：“敵軍是法國，五大國之一，不是我看不起福地櫻癡，而是法國還不至於拉到這種程度。這樣規模的大本營，肯定有超越者坐鎮，福地櫻癡如果沒問題的話，他一腳踏進去早就屍骨無存。他能夠贏，肯定是對方放水了，在有超越者的敵營裏全身而退，才是他拿到了英雄稱號的主要原因。你們這國家的高層腦子基本都有坑，竟然沒發現有問題，太小看超越者了。”
否則就不會興沖沖的給福地櫻癡立這種人設。
斯圖卡說完，似乎是不想再解釋，而是若有所思。
中也好奇的問：“什麽是超越者啊？”
“超越者麽……”斯圖卡看了他一眼，他記得這小子是跟一個法國超越者一起被他撿到的。說道，“如果說異能者是普通人對我們的稱呼，那超越者就是異能者對他們的稱呼。你可以理解是為比異能者更高層次的存在……一人滅一城，一人滅一國。”
但這些，與他們這群鄉下的孤兒都無關。
斯圖卡放棄了思考，只是嘟噥著：“柿子如果沒我想象的甜，就把亂步吊在樹下吧。”
亂步：？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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